就在各地花大力气争创“国家园林城市”的时候,重庆市提出了建设“森林重庆”的奋斗目标,为此,3年时间累计投入了400多亿元,共造林1688万亩;栽植各类苗木15亿多株,相当于每个重庆人种树48棵;森林覆盖率从33%增至38.3%,4年提高了5.3个百分点,超过国家35%标准3.3个百分点;建城区绿地率达到37.3%,超过国家33%标准4.3个百分点;建成区人均公共绿地面积达到12.3平方米,超国家标准3.3平方米。
正因为“森林重庆”建设的持续推动,该市在2010年初被住建部命名为“国家园林城市”,在44个申报城市中名列第一。
笔者之所以垂青于“森林城市”建设,提出“森林重庆”是比“园林重庆”更高层次的民生工程这么个观点,主要有四个方面的理由,以下分别以“森林城市”和“园林城市”的优劣来加以说明:
一是体现在市民心理上。因为“园林城市”更多注重美化方面的建设,显得贵族化,因此更适合富人居住,而“森林城市”则显得非常平民化,更符合大众口味,也更适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发展现状。此外,“园林城市”因为更加注重美观,较多地和“面子工程”、“政绩工程”联系在了一起,市民的参与度、支持度都十分有限;而“森林城市”体现出的传统植树行为,肯定更能被普通市民所接受。
二是体现在生态效应上。建设“森林城市”,肯定会侧重于植树造林,而以种植乔木为主,灌木为辅的绿化行为,将有效地增加城市绿色植物的总量,不但能让老百姓吸收到更多的氧气,对于调节区域气候、隔音、防尘,以及“行道树”为市民遮阳、挡雨,均具有较好的生态效应。有着“火炉”之称的南京市,为了保护法国梧桐而让地铁改道,体现出该市对城市乔木的一贯重视,而得到的回报则是,在最炎热的夏季,城市气温下降了3到4度,有效地缓解了“热岛效应”,整个城市的生态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市民看得见、摸得着。重庆同样拥有“火炉”之称,这几年通过大规模植树,也增加了超过1000万吨氧气的释放,生态效应十分明显。
而“园林城市”建设,虽然也会注重乔木和灌木在绿化中的比例,但对优化生态作用极小的花花草草、景观小品,也会占用大量的绿化面积,无法让现有土地资源实现绿地生态效应的最大化,造成生态建设方面的资源浪费。
三是体现在维护成本上。建设“森林城市”,栽下的树木一旦成活,就很少需要继续投钱维护。而“园林城市”建设,为追求华丽而设置的园林路灯、庭院灯、景观灯、草坪灯等照明灯具,消耗了大量的能源,不符合“低碳”精神;人造草地、花坛、小品景观,不但生命周期短,平时还得不断地浇水、剪草、剪枝,维护成本极高,在一定程度上也挤占了用于改善民生所需的资金。
四是体现在产业链延伸上。“园林城市”建设,虽然也能让农民通过种植花草、培植景观小品致富,但产业链效应明显不如大面积植树。
通过大规模植树造林,不但能把大片的荒山、穷山,变为秀山、宝山,变为生态旅游的福地,还能为农民提供增收致富的机会,实现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双飞跃。
近几年,重庆通过大面积植树,与森林相关的产业得到迅猛发展。直接的林业经济包括栽植速丰林、油茶、茶叶、药材等,发展林业产业;通过栽植柑橘、核桃、板栗等树种,发展林果产业;通过森林公园尤其是国家级森林公园建设,发展森林旅游。而间接的林业经济,则包括开发林地,建立养殖基地。通过林下养畜,发展肉牛、奶牛、山羊、肉兔养殖;通过林地种植,发展林菜、林菌、林药、林蜂等。
广大农民从建设“森林重庆”中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参与的积极性也会更高,如此良性互动,又推动着“森林城市”建设走向更高的层次。
此外,重庆作为长江上游城市,在实施“森林重庆”建设过程中,不忘承担流域治理责任。去年10月份开始实施的“绿化长江·重庆行动”,将要投资100亿,计划用3-5年时间建设长江生态屏障,把沿江森林覆盖率由22%提高到65%,确保万里长江千秋安澜。
不难看出,“园林城市”更多体现在让居民获取感官享受上,而“森林城市”则更多体现在让居民得到实惠上。毫无疑问,“森林重庆”是比“园林重庆” 更高层次的民生工程。(文/周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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