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博
科教网(www.kjw.cc)记者从太白文艺出版社获悉,陕西青年女作家、《民情与信访》杂志编辑部主任李骊将于近日出版发行哲思散文集《青春骊歌》,在网上关注了她的“围脖”,并通过私信与她取得了联系,于6月25日接受了科教网专访。
《青春骊歌》作者李骊
温柔外表掩饰下的是一颗“勇敢的心”
反问式回答像流弹令人“防不胜防”
记者:您是青年女作家,也是《民情与信访》杂志社编辑部主任,那么,您更希望以哪种身份接受采访呢?
李骊:准确的说应该是以作者的身份吧。因为您约我谈的是《青春骊歌》。
记者:您觉得在写作、出版、发行的整个过程中,那个环节更难?
李骊:(叹气)都不简单,其实。
记者:《青春骊歌》马上就要出版发行了,此刻,心情怎样?
李骊:很复杂,以为是兴奋,但似乎没有。
记者:为什么?“临产”综合症吗?
李骊:书市并不景气,在这种情况下又要经受市场的检验,我既不是名人,又不想哗众取宠,内心的悲凉会淹没那仅存的喜悦。
记者: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文学产生兴趣的呢?
李骊:读故事书时,上小学吧。
记者:您觉得自己是美女吗?您接受美女作家这个封号吗?
李骊:(笑)美女现如今只是“女性”的代称。如果别人非要这么称呼,我不反对。
记者:您的审美标准是什么?
李骊:看着让人舒服。
记者:您觉得自己最吸引人的特质是什么?
李骊:率真。
记者:您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李骊:敏感多疑,如影随行的伤感和无奈。
记者:您对自己长相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李骊:我只知道我最满意的地方。
记者:您如何评价自己?
李骊:简单,直率。
记者:您接受柏拉图式的爱情吗?
李骊:接受,不过有吗?
记者:您认为男人和女人能建立纯真的友谊吗?
李骊:男女之间很难达成一致,女人希望,但男人乐意吗?
记者:您觉得情人和红颜知己有何区别?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微妙的联系或转换关系?
李骊:(笑)最大的区别就是称谓不同,还有就是情人需要男人负一定的责任,而红颜知已则不用。情人就像租来的书,红颜知已就像别人送的书。同样是看书,前者虽然有急迫感但看得过瘾,后者则是想起来了翻一下。什么关系都不是恒定不变的。
记者:您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视节目?
李骊:法制类的栏目最关注,当然还有新闻或个别综艺节目。
记者:您平常喜欢看书吗?喜欢读什么类型的书?
李骊:看书只是一种习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类型,可读性强的小说或散文更容易接受吧。
记者:有没有一本书对你产生过重大影响?
李骊:重大谈不上,但《围城》的写作风格很喜欢。
记者:80后作家中,您比较欣赏谁?为什么?
李骊:韩寒吧,他的文字和形象相对统一,比较酷。
记者:古今中外,作家当中您最欣赏谁?为什么?
李骊:钱钟书,因为他的《围城》我读了又读。
记者:您如何看待中国作家收获不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件事?
李骊:文化和政治环境都有所差异。如果是中国人评奖那就不一样了。
记者:您认同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产生不了名家名著这种观点吗?
李骊:是,浮躁的社会,自然会产生浮躁的文化和急功近利的写作者。
记者:您喜欢传统文化吗?您对中国诗人常有自杀之事怎么看待?
李骊:还行,自杀不仅仅是诗人独有的事,不过诗人更有敏感,忧疑伤感的气质,理想生活与现实的落差,在诗人身上更为突出,所以也更容易产生绝望心理。
记者:在成长中对您影响最大的那个人是谁?
李骊:二哥,他直接影响了我的婚恋观,以为女人就该被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和宠爱。
记者:在您文学成长的道路上,对您帮助最大的那个人是谁?
李骊:很多,其中激发我对文字热爱的还是初中班主任王振凡老师。
记者:您的业余生活如何安排?
李骊:相对枯燥,大部分时间献给了电脑,最开心的事是能独自旅行。
记者:您喜欢小动物吗?
李骊:喜欢,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记者:您热爱自己当下从事的工作吗?为什么?
李骊:热爱,因为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热爱学习,热爱工作,热爱集体,热爱一切美好的东西。
她将思想上膛 像一颗子弹
穿透生活的壁垒 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拷问出处
记者:身为《民情与信访》杂志社编辑部主任,您如何看待当下中国的舆论监督及其信访工作?
李骊:我希望在这里暂时忘记我的工作。
记者:您应该接触过许多维权上访的“专业户”,您如何看待这些人?您觉得当下我们的政府和政策存在那些疏漏或不完善的地方?应该如何?
李骊:对大多数上访人抱着同情和理解的心态,至于政策方面的问题,属于政治范畴,谈政治的女人不可爱。
记者:您认可高考是眼下中国最公平的制度吗?
李骊:公平只是相对的。
记者:您如何看待中国教育改革?
李骊:我希望它将来能得到全民的认可。
记者:您经常上网写东西,如何看待互联网在人们社会生活中的位置和角色?
李骊:至少我们生活离不开它了,都觉得网络是把双刃剑,不过就看怎么用了。
记者:《青春骊歌》收录了您博客中的一些文章,能不能谈谈您汇编成集出书的初衷?
李骊:更多的是想给予一段青春岁月的纪念或是总结吧。
记者:《青春骊歌》都写了些什么?是一本写给那一类群体阅读的书籍呢?
李骊:以女性的视角看待两性关系,以记者的视点点评现实社会,剖析人性,歌颂美好,是一首告别青春岁月的骊歌。主要受众群体是针对那些有情感困惑的小资女人和关注女人内心成长的优质男人。
记者:《青春骊歌》想告诉读者什么呢?读者又从中能获取什么呢?
李骊:书的内容简介其实说得很清楚了,每个人所站的角度不同,收获自然不同。如果读者在阅读完《青春骊歌》后,能更理性的对待感情和两性关系,我想,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记者:《青春骊歌》是一本定位为哲思散文的文集,这是出版社对您文字的定位还是您个人对自己文字属性的认知?
李骊:当然是双方的共识。
记者:哲思散文是个新概念吗?与一般散文有什么不同?
李骊:新吗?它不仅是对情感,工作、生活、人生的表达,而是更进一步的深度思考。
记者:您觉得自己文字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与同时代的其他作家有什么不同或区别?
李骊:率真,说别人不敢说的话,单指散文。
记者:在《女人都有公主病》一文中,您写道:“女人都有公主病,就像男人都有皇帝梦一样……”,您是在倡导男人该多包容和体贴女人一些吗?在这个商业社会中,男人普遍感觉到生存的压力都很大,您觉得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和女人,谁比谁更难?谁更应该理解谁?
李骊:从我的出发点,当然希望男人能体贴女人,至于谁比谁难,这个没有可比性,如果男人能够生孩子,每月来“好事儿”,我甘愿照顾男人。互理解当然是最好的。
记者:在《爱你,不便表白》一文中,您写了一个关于两个爱得非常含蓄又高傲的年轻人,因为误会和太在乎年轻的尊严而错失对方的爱情故事,这是不是您本人的爱情故事?您觉得这样两个人如果走进婚姻的殿堂会幸福吗?
李骊:不全是,作者的作品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影子,但作品毕竟是生活的加工和艺术的升华。至于会不会幸福,那是“自己”的事。
记者:有没有下一部出书计划?手头有素材吗?还会继续写散文吗?
李骊:暂时没有,如果有,会写言情小说,上访方面的素材肯定会有。
记者:如果给您一次宣传自己作品的机会,您想对读者说什么?
李骊:散文最是作者任性、自我、真实的放纵,读一个人的散文,等于在读一个人的灵魂。所以,感谢你“睹书思人”。
记者: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作家?
李骊:(思考)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圆润的人,有优秀的作品,但这是希望,有了圆润,就没了直率,没了直率,作品可能就没了个性。
记者:能不能给自己的明天说一句寄语?
李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记者: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科教网的专访,也感谢您对待我们采访工作的认真和配合,祝您在文学和现实生活中都能做最好的自己,取得更大的成就。
李骊:谢谢。也祝科教网越办越好。
采访后记
说她是一颗温柔的子弹是因为,生活中的她温柔、传统、美丽,浑身散发着女性阴柔之美;而她笔下的文字则坦率、犀利,敢于“爬墙翻院,”敢于直面惨淡的生活!她是一只“文字虫虫”,喜欢爬行在文学肥沃的土地上耕种理想,寻找真相和快乐!她是李骊。
读李骊的《青春骊歌》感受最深的有三点。一是语言优美、幽默,文风多变;二是思想成熟,见解独到,善于思考人性;三是故事性和可读性强。
如她饱蘸浓情描写的《二哥》与《背过我的那两个男人》,在略带忧伤的回忆中将父亲和哥哥这两个代表亲情的形象,刻画得真实、深沉而感人;又如她调皮诙谐又不失思想性的论述了《惹什么,别惹老婆》、《被逼出来的泼妇》等,理性的诉说了感性的女人在世的不易,善意的劝告男人们要“好自为之”。
散文集中也有励志如《找一个对手赛跑》、《拒绝干爹爹》等,奉劝女人,柔弱的躯体里应该住上一颗不弯曲的灵魂;还有替弱势群体仗义执笔,质问法则,呼唤正义和公平的《有一种震撼,让人泪流满面》、《我们都是弱者》等。
总之,翻开《青春骊歌》你就会发现,它不只是一本散文集,她也不止一面!